她还是笑笑:“是吗,小姐的母亲很厉害啊。”
“不厉害。”她叹气,“不过就是被我爸爸养在深闺的女人而已,说是上流贵妇其实不过就是游走在各个男士身边的高级妓女。”
“我不会想我妈妈那样,做一个没有自由的女人。”
“小姐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?”一旁的服务员忍了好久,终于问出声。
苏暖暖冷撇他一眼,哀道:“如果你们和钱过不去的话,那我就是。”
“你你你你去把那桌擦干净了,别再这里胡说。”安梅再不屑也绝对不会如苏暖暖所说的那样,和钱过不去,“小姐,楼上请,唯一一个有空调的单人椅啊。”
果然,离开了炅月以后,自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