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四季常青的树,不过纵然如此,这半夜躲在树上的人,顾玳他可谓是第一人了。
我仰头,小脸已经冻得通红,我道:“我上不来。”
一声戏谑的笑传来,一阵疾风,我便在树上了。
好深的功夫!
顾玳斜靠在树枝上假寐,并未打算睁眼看我。
“说吧,怎么谢你。”我不敢用内力暖身,生怕他觉察分毫。此情此景,当真有些…怪异。
出来时我又被长宁宫的温暖所欺骗,少添了衣物,眼前这个顾玳,衣服倒是穿的多,连大氅上也绣着青竹,他是真爱青竹啊。
不过他穿大氅,还是掩盖不了一身的戾气,说起穿这大氅,还是东方衍最好看…
咳咳。
“瞧够了?”顾玳缓缓睁眼,看我冻得哆嗦,抬手好心施了内力。
骤然一暖,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,该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