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自己推着轮椅进来了。
我记得,昨夜怀徇谨是吩咐过,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此处。
“殿下贵安。”尚不知情况的小白先是给怀徇谨问了安,才将关切的目光投射到我身上。
怀知声音冷淡的吩咐小白:“去给她瞧瞧伤,看看是不是要紧。”说完就侧过头,不再看小榻这边。
“诺。”我看到小白皱着眉头,看向我,白皙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。
师承同门,他的医术不下于我,这一眼想必已是看出了些端倪的。
所以当他来到床边的时候,我也不再多扭捏做作,径直伸出满是青紫痕迹的手臂来,
果然,小白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悲痛。尔后一言不发的为我诊脉,关切的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伤?还有哪里伤着了?身体可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