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感觉她长长的睫毛在抚摸我手掌上每一条纹线。
她看到了我手掌上深深的疤痕。
“纸端,疼吗?”
凝捷捧着我的手,伤心的看着手掌中央的伤疤,哭得泪如雨下,泪水滴进了我的手掌,我看见她的泪,慢慢汇聚成一条小溪,小溪顺着伤疤的走向在航行。
凝捷紧张的握住了我的左手,五指紧扣。
我要十字紧扣,我要十字紧扣。我伸出右手终于找到了她的手。
一阵剧烈的惨痛,我从梦中醒了过来,护士在帮我重新止血包扎伤口。
我没有把刚才的梦说给凝捷听,因为梦里画家把凝捷的母亲叫做魔鬼,还说凝捷这个名字就是抢他财产的,说了,凝捷肯定会伤心难过的。
娟娟还是没打通小风的电话,但林探长的电话终于通了。
原来林探长刚才押送罪犯回上海,正